瓜巴爪巴爬

闲散人等 艰难学习板绘中

【旭润】月色溶溶花寂寂(二)

鬼凤凰X书生龙

接昨天的故事继续~

书生与鬼的爱情流水账故事

传送门:(一)


(二)

      润玉觉得到自己的大脑此刻就像一团浆糊,凌晨开始就坐在殿内心神不宁的考试,一直到日落才结束,乏力感自心底升起卷席了全身,最令人感到无力的是,一朝殿试,十载光阴,如今全都毁于一旦,进士科是不可能的了,自己的头衔也就停在会元止步不前了,家里已经没有闲钱能让自己再花三年时间准备一场考试,只能回乡等着做个小小的地方官了,能等到都还算三生有幸了。还有什么颜面见母亲,该怎么说,因为考试前夕见鬼了?说出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说到底根本不能怪罪他人,还是自己定力不足。郁结,憋闷又委屈。润玉长叹一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宫门外。

    “润玉,你可算出来了,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吗,我看其他考生早就已经出来了。”那冰冷的寒气伴着爽朗的声音飘进润玉的耳朵。润玉一抬头看到面前那人惨白惨白的脸还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别过眼睛,转身向侍卫亭走去取回了自己寄放的包裹和那鬼的尸骨。“无事,走吧。”润玉无力的说。那鬼见他心情低落,作势要冲上来不知是何意图,润玉只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寒气让他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条件反射的躲开。“你身上装着什么东西!我竟然无法碰到你!”那鬼叫嚷了起来,润玉才想起先前彦佑君给的皮质锦囊,便从怀里拿出来给那鬼看。那鬼一看就跳开三尺远:“是獬豸的皮制成的锦囊!真是凶狠,这道士真不简单。”润玉见他的反应如此激烈,觉得确实是个宝物,那自己可要好好珍藏起来,免得这鬼又对自己图谋不轨。那鬼见他又把锦囊塞进怀里,委屈极了:“润玉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我本就无害人之心,更不会加害于你。”润玉见他那惨白的脸上竟然还能有名为委屈的神情,心想人家确实是提前告知自己有危险算是有一半的救命之恩,而自己又表现的如此小心眼,确实让人心寒,但他到底是个鬼,于是便软声推脱:“润玉并非不信任,只是觉得人鬼殊途,殿下身上寒气逼人,靠的太近润玉身子实在是吃不消。”为了表示出自己的诚意与敬意,还特意附上了一个拱手礼。那鬼见到他这么说也觉得有些惭愧便不好再多说了。

      两人便一前一后一路无语地走着。

 

 

       润玉是被一道刺眼的阳光吵醒的。

       睁眼已是太阳高挂了。着实太累了,能好好睡一觉醒来的润玉觉得舒爽不少。在井里打了水梳洗一番,他开始在院中闲逛。这是西边城门外一座荒废的小宅子,昨夜润玉说什么也不愿再回到那个妖魔作乱的寺庙,但是囊中羞涩支付不起两个房间的费用,天色又晚不便四处找寻住处,正左右为难的时候那鬼说自己知道一个好去处,便领着润玉来到这处宅子,虽说是个年久失修杂草丛生并且只有一间屋子的宅子,但是比起先前那个连床榻都没有的寺庙已经好太多了。但是看着屋里仅有的一张床润玉又开始左右为难了。难不成要和鬼同眠共枕?不,绝不。那鬼看着润玉面露难色,拍着胸脯向他保证说自己是鬼不需要睡觉并且绝对不会打扰他,让他安心休息。润玉听了他的保证心中觉得十分宽慰,又问他夜晚不休息都去做什么,那鬼回答他说就在附近四处走走,自己也走不了太远。润玉听说他要走又开始纠结,前些夜晚的惊悚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心悸,他要是走了那自己便是一个人睡在这宅子里,短短几天又是见鬼又是见妖的,这荒郊野外还没有半个人家,还是有点害怕的,虽说相处之人……相处之鬼,好吧,但好歹不会害自己,万一今晚又遇到什么怪力乱神……但自己一个堂堂男儿,如何好意思开口叫对方留下来陪自己。纠结了半天润玉依然无法开口,好歹自己也是一身浩然正气的,怎么一夜间就变得如此胆小真是没用。那鬼见他磨磨蹭蹭的不上床,心下了然开口道:“你就放心吧,这附近就只有那只罗刹已经被收服了,再说了你不是有獬豸皮护身吗,鬼魂也近不了你的身。如果你实在害怕,旭凤也不介意陪睡的。”“不必了!!” 被看穿了,润玉背过身只觉得耳朵一热。最后润玉还是累得头一挨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好在一夜平安。

      

        这座院落虽然莺飞草长,面积不大,但是仍然能看出院中景观摆设的十分讲究,不难想象这座院子昔日的雅致,屋子西侧是一片小竹林,东南侧是一处太湖石组成的假山景观,错落有致,再配以一潭池水,虽然水面上被绿苔盖了个严严实实,但也不失一种新鲜的色彩。那唯一一间屋子内的家具也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精雕细琢的,看着样子,这过去的主人想必是身份尊贵的。也难怪这鬼知道这样的地方,据说他生前也是皇室的人,那这地方该不会是他的?润玉就这样胡思乱想的走回了屋里。

       一进屋就感受到一股这个季节不该有的寒冷,转进内室,在一片阴影处看到了那个面色惨白的鬼坐在地上。“怎么你竟然能在白天出现?”之前从未在白天见过他,润玉就自作主张的认为鬼是只能在晚上出现的。“我不仅能在白天出现,也是能站在日光下的,只是我现在面无血色站在亮处怕是要吓着你,白天是你们活人的时间,我要是贸然出现,恐怕全京城都要出动来捉拿我了,到时候父皇见到这样的我,可能会吓得一口气被过去吧哈哈。”润玉听了这话大惊失色,竟然敢拿当今圣上开玩笑,后又想起他是个鬼口无遮拦也无妨,看着那鬼笑的一脸没心没肺,润玉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少见多怪了。

差不多到了正午,那鬼提出到城里去吃顿好的犒劳一下幸苦考试的自己,顺便也在城里逛逛。润玉问他不怕被人看见,他笑了笑拿出一顶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斗笠往头上一带,整张脸埋在阴影下让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于是两人就出发了。

 

      正午时分,就连城门外也已经是熙熙攘攘,一波看起来都是胡人的商队牵着一只只骆驼驮着鼓鼓囊囊的行李在门外排起了队。润玉是第一次见到骆驼,十分好奇的伸头张望它们,骆驼们怂拉着眼睛,嘴巴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在嚼着什么,那模样润玉觉得可爱极了。帝京到底是不比别的任何一处,繁华至极,如今南唐国泰明安,当今圣上治国开明,与周边众多小国相交甚好,这些都直接体现在这些年来络绎不绝的商队交易,家国太平百姓也能安居乐业,现下的局面可以说是开朝以来的盛世了。两人跟在商队后面慢慢的挪进了城,进城后是朱雀大街,道路宽广的可让二十辆马车并排通过,路上马车商队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就在润玉顾着东张西望的时候,被叫住了,回头一看发现那鬼正站在一两马车前掀开帘子示意他上去,润玉一脸困惑见他不愿解释就只好跟着上去了。

      车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一位是白衣红袍的公子,一位是紫衣水袖的少女,润玉一看心想这不是……?“带你去东市逛逛,那里能吃到全国各地的美食佳肴,你是不知道这帝京有多大,要想徒步过去可能走到太阳下山也吃不上饭。”那鬼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紫衣少女旁边,润玉只好坐在那公子身侧,坐定后润玉见他也不打算引荐一下只觉得一阵尴尬。“哦对了,想必你已经见……”润玉眼见他就要戳穿自己偷窥这样羞耻的事情心里一急,谁想那鬼自己说了一半又顿了住了,改口道:“想必你还不认识他们吧,他们是我被困在那颗凤凰树下时认识的朋友,这位呢叫丹朱,旁边的是锦觅。”润玉忙挺值腰板作揖行礼:“小生表字……” “哎跟我们不用客气,你一定就是润玉了,凤娃这几日在我耳边嚷嚷的我耳朵都要生茧了,我呢看你与凤娃年龄相仿,我就喊你玉娃吧。”名唤丹朱的红袍玉面公子笑嘻嘻的说着,接着就被旭凤狠狠地瞪了一眼“少说两句吧。” 润玉觉得自己有点懵,什么凤娃玉娃你难道不也与我们年龄相仿吗。 “我猜这凤凰一定没跟你说过我们的事儿,太不够意思了,还说是最好的朋友呢。我叫锦觅我是一颗葡萄精,他呢是一只老狐狸,是个狐妖,别看他这样细皮嫩肉的,他都活了千百年了!” “哎小锦觅,你也没必要加个老字吧!” “你也别看这凤凰看着比你小,其实他阳寿加阴寿的也得比你大,所以你是咱们这车上最小的。” “不过没关系啊,我们不会仗着比你大就欺负你的。”说罢又补了一句。

      看着少女笑的无比天真灿烂的脸,润玉已然石化。

      所以……这上的是什么车。

     一鬼,一妖,一精,再加上自己一人。润玉觉得自己阳寿也差不多要尽了。

      自己真的只是一介草民,不过是来帝京应试,短短几日内传说中的人物都让自己遇了个遍,难道这也是南唐都城的一大特色?

      接受无能,接受无能。

   “我叫你们不要说出来,就说会吓到他的。”那鬼见润玉久久说不出话来便出来解围。 “可是……我们都长得与常人无异,这里要说吓人的也就只有你!”锦觅表示不服气。 “你……”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丹朱拍着润玉的肩膀以示安慰。

      于是,一鬼、一妖、一精以及一脸懵逼的润玉,一起愉快的向东市驶去。

 

 

      入夜微凉,润玉坐在廊下,越想越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丹朱,一只千年狐妖,实际却和少年无异,随性大方十分好相处。

      锦觅,一颗葡萄精,不同于凡人少女,天真活泼,还非常照顾自己。

      看起来像是与那鬼相识已久,并且与一般人无异,能于日光下行走。

      并且看起来法力都十分高强。

      所以……所以为什么要向自己这可怜的一介凡人寻求帮助!

      其实当他们到了东市,下车后的润玉立刻被就眼前的繁华景象拉回了神志。

      十里长街,川流不息,擦肩接踵,熙来攘往,一片欢腾鼎沸之势,那鬼领着他们往人群中走,润玉更是伸长了脖子张望,街道边的景色让他应接不暇,有笔行、酒肆、铁行、肉行、雕版印刷行,还有赁驴人、买胡琴者、兜售香料、西域的奇巧玩意,更有耍杂戏的、弹琵琶的、货锦绣财帛的,四方珍奇,皆积集于此。“瞧你这东张西望的样子,要不是你带着那吓人的皮,我就牵着你走让你看个够。跟紧点,别走散了。”那鬼凑到耳边来幽幽地说道。然而此时的润玉已是顾不上反驳他,反而出乎意料地冲那鬼笑着答应了。接下来吃饭的事情被安排的妥妥当当,除了那鬼给大家推荐的以外,大家还被锦觅拉着尝试了五花八门的各种小吃,润玉虽然没饿过肚子但也从未吃的像今天这样撑。一行人走走停停直到收市时竟是连一半都没逛完。

      嗯,这样的经历听起来似乎是很美好很愉快的,但是润玉却有一肚子疑惑。比如他们四人这路上买的吃的是润玉这来回的路费都支付不起的,但是每当要付钱时自己总会被各种理由支开,也就是说自己跟着这三个鬼、妖、精白吃白喝了一路,道义难容,良心不安!再比如,那丹朱看起来不仅腰缠万贯,甚至还有马车和车夫,难道让他带着旭凤的尸骨找一处合适的地方安葬不是来的更方便?再有那夜他们在院子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总之眼下自己确实是上了贼船无疑。

 

      不行,不问清楚良心难安。

    “……旭凤。”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对方的名字。

    “我在。”邪魅的声音在耳后响起的瞬间润玉再次被这股寒气包围。

      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润玉皱着眉尽量让自己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开,远离这个鬼。

    “我希望你具实以告。”润玉正色道。

      那鬼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干脆就在他身边坐下。

    “哎,事情是这样的,先前我的那些话绝无半句虚言,丹朱和锦觅是我在凤凰树下认识的朋友,当时我刚从土里爬出来,还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他们就一直叫我凤凰,丹朱云游四方,锦觅是个刚刚修炼成精的小葡萄被丹朱带在身边,我们是这样相识的。但是我一介鬼魂力量微薄,他们又时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会被那罗刹威胁。后来我渐渐想起了生前的事情,也想起了自己生前梦想着做一个侠客,于是就在那一带劫富济贫,虽然总是会被过往的罗刹夜叉这样的恶鬼恶妖威胁,也好几次险些被道士捉去,但运气还算好,被丹朱救了几次,最后总能脱险。”

     “其实他们也可以带我离开那个地方,但是他们终究不是人,有许多事情只有人才能做到,一路上要是遇到法力高强的圣僧或者道士,我们都小命不保,我总不能为了自己陷他们于不义,相比之下如果能寻求人的帮助才是最安全的。”

     “你别看丹朱那样子,他生性厌斗,精通都是他们狐族那些幻术戏法,虽然修为极高,但还是打不过那凶恶的罗刹。”

     “还有,今日那马车也是他的坐骑灌灌幻化的,灌灌是一只长得像鸽子的鸟,锦觅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以为是只鸽子差点烤了吃哈哈哈哈……”笑到一半发现润玉身边的气压竟然比自己还低,赶紧闭嘴,讪讪道:“嗯……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都是我们平时做好事攒下来的。”

      所以这算什么,不陷朋友于不义而陷我于不义吗。骗子,怎么想都是骗子。亏得我当初可怜他的身世!

    “润玉不会抛下我不管吧,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嗯……虽然我好像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但是旭凤对地发誓!对十大阎罗发誓!旭凤要是有半点恶意,入地后必进无间地狱,一刻不停地接受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润玉听了这话,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真诚的立下如此毒誓,心又软了。这誓也立的太毒了,不管怎么说,丹朱锦觅都是顶顶和善的,至于旭凤也是个善解人意的鬼,如果除去时不时的轻浮举动不说的话。今日润玉也是因为他们才能有幸一睹帝京的昌盛,本以为要平淡如水的过完这一生,却不知修来的什么福气,竟然短短数日内发生了这么多奇闻逸事,有点哭笑不得,罢了罢了。

      润玉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既然已经答应了岂有反悔的道理,我且留你在身边吧。”

      对方听了他这话顿时喜笑颜开,作势又要扑过来,但又马上被润玉身上的锦囊吓退,只能乖乖坐下满脸委屈。润玉看他那样忍不住笑了,心里却暗暗想,幸好有这锦囊。

      今夜的月亮尤其明亮,远远的挂在天上,润玉不知道在这广阔的天地下还有多少像自己这样能有幸与神话里的精怪们相遇的人;润玉只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有着小小的喜悦。还是孩童时期,村里孩子总是和起伙来欺负自己,每当哭着回家的时候,母亲都会抱着自己坐在院子里讲故事,从远古创世神灵的故事讲到狐仙报恩,再从天上披星布月的夜神讲到忘川河畔一望无际的彼岸花,小小的润玉便憧憬着那绚丽多彩的世界,偷偷幻想着自己也能救起一只小狐狸然后让狐仙大人狠狠地教训那帮小朋友,又总是在母亲入睡后又偷偷趴在窗边数着一颗颗星星寻找着夜神的影子,幻想着当自己把这天上的星星都数完了夜神就会把自己和母亲接到天宫。后来润玉识字后就开始自己借神话志怪看的津津有味,结果一次被私塾的先生发现了,一直对自己和蔼可亲关爱有加的先生气的一把火把自己所有的闲书都烧了,并且严厉地禁止再看,那时候自己已经离开家来到县城里读书,再没有母亲能给自己讲故事,这一晃十多年过去,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成长过程中早已不抱幻想,只当这些是美好的故事而已。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过去那些失去色彩的伴随了自己整个童年的幻想还能重新赋予生命,它们倾巢而出暖暖地填满了润玉的心。真好。

 

 

 

 

      十五日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放榜的日子,看完告示牌从人群中艰难的挤出来的润玉觉得一点都不好。简直就是糟糕透顶。

      不出所料的最后一名已经算是个好消息了,最可怕的是因为最后自己那手一抖在纸上留下的墨莲惹得皇上圣心不悦,认为他这是大不敬,又见他文章写的还算条理清晰、关于时下的策论也颇有见解,就没治他的罪,只是罚他三届殿试不允许参加,回家认真思过。三届九年,彻底完了。唉,一失足成千古恨,润玉现在是彻彻底底地体会了一遭。

      灰头土脸的润玉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朝自己使劲地挥手,生怕自己看不见似的。

      润玉还能怎么办,没办法,家还是得回,生活还是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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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长文,发现事先想的很多东西都不够完善,于是一边查资料一边努力地搭建这个世界,润玉他们所在的这个帝京的格局参照了盛唐时期的长安城,昨晚一边查资料一边幻想着长安城的繁华景象,资料上说当时的长安城是东罗马首都拜占庭的七倍大,那是得多壮观啊,一开始天真的我以为古代的生产力都城能大到哪去,想着玉玉他们徒步也能过去,后来一看还是让凤凰老老实实请外援帮助吧。

     有几个注释:

1、灌灌(音读:huò huò),出自《山海经·南山经》

      原文是这么说的:青丘之山,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若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

      意思是青丘山有个像鸽子的鸟,叫起来声音很大像人在吵架,佩戴它的羽毛可以让人不迷惑。

      结果我的这本山海经里的注释上还特别说明了在《吕氏春秋·本味篇里》有提到这个灌灌肉十分鲜美,烤熟后更是好吃,听了我都想吃,于是就给锦觅安排上了hhhh

2、獬豸(xiè zhì)

      是古代传说中的瑞兽,长得像羊,黑毛,四足,头上有独角,善于辨别是非,当人们发生冲突或纠纷的时候,独角兽能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甚至可以将罪该万死的人用角抵死,是一只象征公正的神兽。

      这里为什么会用他的皮制成驱鬼避邪的的护身法器呢,其实是我自己的私设,但也并非没有根据,之前写关于镇墓兽的论文时,有学者猜测古代镇墓兽的形象有可能就是源自獬豸,这是镇墓兽起源说的其中之一。所以我就想既然能是瑞兽又能镇墓,必然鬼见了也就不敢做乱了。所以噗嗤君就用獬豸皮做了驱鬼的锦囊。

3、、无间地狱,也叫阿鼻地狱,是佛教里的地狱,在这里苦无间、身无间、时无间、形无间,没有轮回永远都无法超脱只能一刻不停地忍受各种折磨,是最可怕的地狱,能到这里的也是极恶之人。小旭凤这毒誓一发玉玉立马就心软了。

4、、关于科举考试,想说的好多,以前一直以为殿试前三名就能稳坐大官,这次一查资料发现其实状元也只能做个5品以下的官,而且只有考中进士的人才能稳做官,不过也都是芝麻官,也是有可能被分配回小地方做官,不是人人能留在京城的。通过乡士考中举人的才有做官的资格,从举人到通过会试的贡士,这些人都只是有做官的资格,什么时候能轮到你就要看当地的官员有没有人死了或者有空缺的了,再要看你会不会有没有能力上供啦,还挺黑。各朝各代都不一样,我就大概这么总结一下吧。高中上历史课还真天真的以为科举高中后就能混入上流社会了,现在想想还是太天真,既定的社会阶层没那么容易改变,况且全国三年才出一个状元。所以现在想想,过去那些能一出生就在天子脚下的平民百姓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我们小玉玉挤破了头也没法在帝京买一套房。心疼,顺便也心疼一下买不起房的自己。


      好啦好啦废话一堆,其实我只想说昨晚写关于帝京的繁华时我写的还挺开心的,一面幻想着街道上的各种摊贩,卖香料的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汉武帝的返魂香卖呢,想看胡姬跳舞,想买古代人的胭脂水粉,想去青楼听小姐姐弹琴......如果让我穿越,我可能只想穿越回盛唐吧,然后去东西市疯狂的买买买(微笑)感觉写一下故事自己就像穿越了一趟,真的很开心。让我把这个世界这个故事细细道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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